●鬼→→←←←←白的狀況(笑
●清水所以隨意看喔
今天的極樂滿月還算是平和。
同樣是一黑一白兩道身影在屋內晃悠著,不過桃太郎並沒有趕著避難,而是隨著白澤的指示進出奔波著。
「喂喂,連個生地的存貨都不夠嗎?是把它當作零嘴啃了是不。」
聽著白澤的責備,桃太郎只能嘆氣。
鬼燈今天非常焦慮,據說是連續好幾天不眠不休趕著公文的緣故,頭痛的情況相當嚴重。白澤只消看了一眼,便順口念出了幾味藥材要桃太郎去取來,本人則是直接坐到了鬼燈面前,饒富趣味地端詳著對方比平常皺得更緊的眉頭。
「上一次貨是白澤大人點的吧……我怎麼可能會知道生地被你放去哪了……啊?白芍的櫃子也是空的。」拉開了其中一個櫃子,發現底部僅僅只有幾片碎屑,桃太郎錯愕不已。
「啥?不可能,我確實有叫了白芍,還有去裡頭看看我上次點的東西裡面有沒有生地。」白澤終於還是不耐煩地起身拍了拍外衣,
鬼燈斜倚在椅子上滿臉倦容,除了一進門給白澤賞的那一拳以外,完全提不起勁去刁難那隻神獸,只是打了個呵欠便將視線落向外頭正啃著草的兔群。
恍惚中,鬼燈覺得自己好像打了個瞌睡,等到回過神來,只聽見白澤一連串碎念的中國語和桃太郎的喊叫聲。
「白澤先生!你到底把東西丟到哪裡去了?」
「行了行了!在找了!(中國語)」
「什麼?是找到了的意思嗎?」
任著兩人忙進忙出,鬼燈嘆了口氣,調整了下坐姿後繼續閉目養神。
「這是……嗯?啊、白芍找到了。」白澤的聲音隱約從屋子深處傳來,桃太郎像是放鬆了似的長吁一口氣。「至於生地……再找下去天都黑了,你去上面的藥庫替我取一點。」
感覺到面前有動靜,鬼燈緩緩睜開眼,白澤噘著嘴使喚人的模樣盡收眼底。
又再交代了幾味藥材後,桃太郎拎著背袋走出門。
「平時這麼多櫃子,就不能稍微做個紀錄編號,來幫助記憶藥材的位置和數量嗎?」鬼燈開口,白澤原本把玩著手中的藥材,甫聞聲便抬起頭。
「麻煩。」依然是那張不可一世的臉。鬼燈擰了擰眉,滿臉不屑。而白澤則是用一貫的微笑回應鬼燈看起來像是要討債的臉,拿起手中的白色片狀物湊到眼前。
「吶、你知道這個嗎?」
「白芍,你剛才說過了。」鬼燈不解地望著對方充滿笑意的臉。
「性微寒,味苦亦甘,歸脾、肝經。芍藥有兩種:平時常見的是白色,稱作白芍;另一種則是紅芍。芍藥和牡丹長得很像,不過只有白芍是藥材。」
每次都是這樣,執著一份藥材便總要針對藥效高談闊論一番,不過那模樣倒是令人不捨移開視線就是了。
甩了甩頭,鬼燈馬上驅逐掉腦中突然萌生的奇怪想法。
「不過撇開她的用途,芍藥還真的是很美的花。在眾芳凋零後。唯獨她依然綻放著美麗的笑顏,就像在艱苦生活中依然魅力不減的美人。」白澤加深了笑意,偏頭想了想後,將手中的白芍塞到鬼燈手中。
「……這是幹什麼?」
「維士與女,伊其相謔,贈之以熟芍藥。」白澤說。「就要分開了,贈與你芍藥聊表離別之情。」
鬼燈聽了,只是不改皺眉表情盯著手中的白芍。
「……你這是在逐客,或是咒我早點頭痛到死。」
「嘖、我偶爾還是有點風雅之情的,吟點詩經什麼得不過分吧?」
白澤垮下臉,不滿地抗議著。鬼燈正要反駁時,正好桃太郎回來了。
「我不在的時候,兩位大人應該有好好相處吧?」他說著,將背帶放下後,便在兩人面前放了一個小包。
「這是……?」白澤遲疑地望向桃太郎,後者雙手插著腰,一臉受不了。「要是再等白澤大人製藥,估計鬼燈大人的頭都要裂出一個雅典娜了。我是照著藥單去直接請人秤,鬼燈大人回去後只需要服用後休息就可以了。」
「非常感謝,想不到下屬的腦袋比上司還要長進些。」鬼燈拿起小包,扛了狼牙棒直接起身。「白豚,我真要走了,這片白芍我就收下了。」他舉起手晃了晃示意後,便走出極樂滿月的大門。
一直到鬼燈完全離開,聽不見也聞不到蹤跡之後,白澤一直瞇笑著的表情才緩緩收起,悶悶不樂地坐在原地,撐頰把玩手上的其他藥材。
喂、你真心知道贈與白芍的含意?
-FIN
這裡的鬼白應該是處在「互相喜歡有點曖昧但是又不知道對彼此正確的情感描述」之類
還翻了一下腦中殘存不多的中藥知識,希望沒寫錯(抹臉
期中考周寫這個好危險,只能短短來個清水文了(汗
白澤好萌喔嗚,每天都被神獸萌醒嗚嗚(醒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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